邢姓起名女孩_油菜花,是梦里的清歌
前言
我喜欢油菜花,喜欢金黄色,或是深黄色,微风吹拂,一片金色摇曳,摇曳着爱的传说。
我是一枝油菜花,
我不是姹紫嫣红的样子,
却会带你走入静的梦里,
蕊粉抖着纷纷,
拽着你手中的纸鸢飞起。
我是一枝油茶花,
如飘来一首温婉的歌曲,
儿时的歌谣,
携一抹阳光,
透过了时光的素笔,
幽香渗透了浊泥,
那是你梦中的记忆。
我是一枝油菜花,
你如何也临摹不出我的美丽,
花朵在霓裳上的摇曳,
你是我流年最美的相遇。
我是一支油菜花,
怀揣菲芳的香絮,
不改寸心的干净,
你是我岁月赠予的厚礼。
我是一枝油菜花,
可以变成一双羽翼,
可以让你展翅翱翔,
笑得肆意,
莫言一路的悲喜。
我是一枝油菜花,
来兮云兮,
如夜晚轻轻地细雨
在洛杉矶我遇到了从小熟悉的油菜花,这令我欣喜不已,情不自禁地走进花海,风轻柔的拂过我的脸颊,霎时间一股股油菜花的馨香扑鼻而来,那随风摇曳的油菜花搅动了我久远的回忆和乡愁,极目远望,山山重重山外山,从耳边呼啸而过的罡风,是故乡对我的呼唤。
黄灿灿的油菜花,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熟悉。这种熟悉的感觉让我潸然泪下,恍惚间我好像回到了故乡,回到了那个令我梦魂牵绕的彼岸,那个遥远小山村——黄花村。
黄花村的由来
油菜花,是我童年的一部分,也是我童年里最美好的记忆,在油菜花开的季节让我想起了外公对我说的那个关于黄花村的故事,
外公说,我的祖先邢氏是一进士,曾在济南府做事,后因奸人所害,不得不逃亡。为了让自己的一双儿女免受奔波之苦,他把一双儿女放在箩筐里挑着逃亡。当他们走到黄花村时,这里正好是油菜花盛开的季节,他们决定停在此处歇息片刻。
油菜花的不远处是一座座巍峨的青山,山的前面是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小河的两岸是开得正盛的油菜花。又累又渴的他们,捧起河水就喝,这里的水甘甜清醇,这里的山也是好山,还有一眸金黄油菜花。成群的蜜蜂飞来飞去,这里被祖先认定为物华宝地。
于是祖先决定在这里定居并命名为黄花村,他们在这里搭建房子,开荒种地,油菜花也成了他们果腹的食物,还有满山的野菜荠菜也开着黄色的小花,在这里定居的他们生活也慢慢好转,完全可以自给自足。
可是那是一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到处是逃难的人,在一个原本普通的早晨,又来了一家逃亡的难民,他们实在太饿了便到祖先家乞食。祖先见那家主人谈吐不凡,不像个粗鄙之人,而那家人也想要留在此处安家。祖先问了他们的姓氏,那家主人说是姓王。祖先说,姓王、 邢王、兴旺,不错。
于是,黄花村从此有了两个姓氏,邢姓,王姓。后来“兴旺”两家一起在山上开荒造田,繁衍后代,同时办起了学堂,教育子孙们读书明智,向善明礼。所以我们那个村庄一直都传承着同姓不可通婚的习俗,我的父母也是一个邢姓,一个王姓。
记忆里的黄花村
黄花村是我的来处,是我的根,是我的意难忘。
黄花村北面是海,南面是山,中间是一条河,那里有我那善良的外公外婆。还有外公外婆帮我准备的我爱吃的东西,炒花生,烤咸鱼,玉米饼、地瓜凉粉(地瓜凉粉是用地瓜干换的)。除此之外,冬天里地窖里的大萝卜,春天里的黄花菜以及干姨妈送来的大包子和白面馒头。
这些温暖的回忆历历在目,我好像又回到了黄花村,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地方。一片片的黄花,清澈见底的小河,夕阳归家的老牛,叮叮当当石匠打石头的声音。满山的香水梨,红山楂,还有赶集买的大螃蟹、大花蛤蜊,扇贝……
黄花村里有黄花,还有那些淳朴善良、心灵手巧的女人,她们可以用麦草杆织绳,编帽,还会用麦草杆编出一个个精致美丽的工艺品。
黄花村里的黄花
村子里女孩儿的名字很好听,花儿,翠儿,粉儿,叶儿,芝儿,兰儿,玉儿,秀儿,香儿,露儿,霜儿,香熏儿还有姐花,妹花,杏花,梦仙,仙子,花仙,水仙……
我干姨妈名字最特别叫黄花,她是我外婆的干女儿,是妈妈的干妹妹,善良的外婆对她视如己出,总是想尽一切办法帮助她。对待干姨妈的孩子也是一样,视为己孙,干姨妈家的七个孩子,在年少的时候都得到过外婆的照拂。
干姨妈的孩子长大后,也都记得外婆对他们的好也感念外婆对他们的好,所以他们对外婆也是实实在在的关心,每次去到外婆家都是包揽重活累活不舍得让外婆受累。他们对外婆的爱是超出血缘的,这也是我家和干姨妈一家亲情一直延续至今的重要原因。
每当我想起黄花村,就会想起这家人,那个没有血缘的亲人,他们的朴实善良伴我成长,教会了我宽厚和爱,也教会了我做人要像黄花一样正值善良百折不挠。
黄花一地春,我欲东南飞,万山重重壑,来兮游离魂。
一一翠霞